Carol814

【井白】 冬风也十里



与真人无关       OOC
一个一点意思都没有的谈恋爱的故事。
旅游时写了一半,我来补完。
兑现我考试前立下的flag
没有什么看的必要,就来凑个tag
很短,因为想写的我都写不出来……
前后文风差异可能比较大,因为间隔了很久
我本来想非人活动写完再发,然而活动我实在写不出来……





他们为什么会来西安旅游呢?因为白敬亭觉得井柏然的陕西话说的很不错。

井柏然委屈,他只是模仿天赋比较高。

不过西安也挺好,没什么好抱怨的。于是他们现在就站在城墙上,好巧不巧碰上了据说是近几年来西安最大的一场雪。

下雪对于他们俩北方人实在没有什么稀奇的,这在东北甚至都算不上大雪。不过下雪也有下雪的好处。大家都戴着围巾口罩,扣着羽绒服上大大的毛绒帽子,便不显得全副武装的他们俩奇怪了。

更何况,大雪纷飞中的城墙实在漂亮。白雪映着城墙上连片的红灯笼,和随风飘动的红旗。仿佛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眼前的红和身边的人。

当天地太过广阔时,人总会觉着自己渺小。可如此渺小的自己却能有心上人陪着看广阔的天地,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美滋滋的两人并肩在城墙上走着,也不太在乎直往脸上怼的雪花。他们看着前方不太见过雪的南方旅客,开心的在雪地里打了个滚,还要拍照留念。人的快乐多简单呀,因为一场没见过的大雪,因为和一个人一起走同样的路。

城墙的墙面上沿路都有旅客们用雪拼出的字,自己的名字,喜欢的人的名字,喜欢的明星的名字,新年的愿望。中国这么大,重名这么多,一样的缩写更多,人们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写出自己的喜欢。

他们一路上看到了不少顶级流量的名字,“哥,看来您不行呀,过气啦。”白敬亭用胳膊肘戳了戳井柏然,口罩遮住了他扬起的嘴角,只留下带着笑意弯弯的眼睛。

“是呀,哥老了,比不上我们小白,当红小鲜肉啊!”井柏然朝左前方扬了扬下巴,示意身边的人看。白敬亭探头看去,一个大大的“BJT”映在墙上。

白敬亭露在外的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红了起来。即使已经成名了这么久,面对突如其来的喜爱他还是会有些害羞,特别是当着井柏然的面。

井柏然看着身旁人微红的脸,心里忍不住感慨,这孩子得是有多纯呀,在娱乐圈这大染缸里呆了这么几年,却仿佛从没变过。自己怎么这么能耐捡回了这么个宝。

白敬亭拽着井柏然的袖子走到“BJT”后面的一块墙前,从墙顶上抓了团雪,也拼了起来。一个“J”刚成型,他搓了搓被冻得通红的手,叫井柏然,“哥,冷死啦!快帮我!”

“你哥还没过气到需要自己拼自己名字吧!”嘴上虽这么说着,却还是伸手抓了一把雪。哪知白敬亭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不乐意井柏然帮忙了,将人推到了一边,边自己拼着“B”边说,“谁要拼你名字了。”

井柏然也不反驳,乐得看白敬亭忙活。等人拼完了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捧着白敬亭通红又冰凉的手呼了几口气,然后揣进了自个儿兜里。白敬亭就着这么个主动投送怀抱的姿势,偏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品,“现在你也是当红小鲜肉了!”

“是,被我的BBF亲手捧红。”井柏然看着怀里人那得意劲儿没忍住凑上前隔着口罩亲了一下。白敬亭吓了一跳,紧张的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周围十米之内都没人才安心。受惊的白兔瞪了井柏然一眼,“您胆子也忒大了。”

然而白敬亭忘了自个儿手都揣别人兜里暖半天了,亲不亲这口又有什么差呢?

他俩上城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这会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游客愈发稀少,井柏然便就着这么个姿势拢着怀里人朝前走。难得白敬亭没反对,这种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的亲密太过难得,令他都不想阻止。更何况,这天可真冷啊,井柏然的兜里可真暖和。

然而走了没几分钟,白敬亭又觉得不行,这可真是太腻歪了,不像北京爷们儿的作风,不能让恋爱的春风吹软了他的铮铮铁骨。于是在井柏然怀里挣扎着要将手抽出来,主动当暖手宝的人不乐意了,把人拽的更紧。他们俩就跟俩弱智儿童似的在这无人的雪地里从暗自较劲发展到贴身肉搏。

倒着走的白敬亭总是比较吃亏的,光顾着眼前的敌人没发现身后的地上附着层薄薄的冰。重心不稳的白敬亭后仰着眼看要摔一屁股墩子,被井柏然眼疾手快的拉回了怀里,然后因着惯性与重力将自己的救屁股恩人也是罪魁祸首撞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可摔得不轻,白敬亭看着井柏然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吓得撑着雪地就要爬起来,却被身下人搂住了腰。

“别动。”

井柏然睁开眼看着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愧疚的白敬亭,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呀,都要摔散架了,小白你该怎么补偿我啊?”

还不是怪你自己先胡闹的,白敬亭心里嘟囔着嘴上却没吭声,毕竟还是心疼的。看着躺雪里的人,犹豫再三还是凑上前飞快的亲了一下,正打算撤退被井柏然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本该是蜻蜓点水般的吻。

井柏然温柔的撬开了他的牙关,舔舐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又去逗弄他不断退缩的舌尖,直至他的唇舌背叛理智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井柏然。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喘,白敬亭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了井柏然的肩窝,遮住了通红的脸和水润的双唇。

后来白敬亭索性随着井柏然并肩躺在了雪地里。身下是绵绵的雪,头顶是零落闪烁的星,偶尔夜风会带来不远处城墙根德福巷里的零碎的歌声。

日后白敬亭回想起都觉得,那天晚上的西安可真安静。静到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热烈而用力,吵吵嚷嚷的叫嚣着对井柏然的喜欢。

“哥,我想听小曲了。”
“那我们去找一间酒吧。”
“不,我想听你唱。”
“行,为你开32场演唱会都行。”

井柏然终于肯起身,拉起了他的小祖宗,俩人就又牵着手,慢悠悠的朝前走。

“我在二环路的里边 想着你
你在远方的山上 春风十里
今天的风吹向你 下了雨
我说所有的酒 都不如你
我在鼓楼的夜色中 为你唱花香自来
…………………………………………”

白敬亭想我哥唱歌可真好听,比我还好听。

可是他还是要皮。

“为什么唱这首?”
“因为鼓楼就在那里啊。虽然不是北京的,但是也凑合一下吧,它也有权利拥有一首歌。”
“我们在一环。”
“一环不也在二环路的里边吗?再说,我不仅在二环路里边想着你,在哪都想着你。”

…………得,把自个儿耳根皮的跟番茄似的。

“我不喜欢酒。”
“那所有的火锅都不如你。”
“好!哥你这歌应该改名叫冬风十里。”
“行,你说叫啥就叫啥,春风十里,冬风也十里,都是你。”

白敬亭自己都觉得自己烦,可是井柏然不觉得,井柏然什么都顺着他,他说什么都好。井柏然可真好,白敬亭想,我是春风和冬风,那井柏然就该是夏风和秋风,我们在一起能凑出个一年四季,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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